达纳格哈特:行星解析之天王星(图)

新浪星座
原文/达纳-格哈特(Dana Gerhardt)
翻译/甦鸿

达纳-格哈特照片
布兰登在游戏健身房里集合时曾经遇到过这么一件事。当孩子们在垫子上挤作一团的时候,有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孩站在人群之外,显然遇到了麻烦。老师问他怎么了,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没有我的位置了。” 我那敏感的月天秤儿子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印象深刻。布兰登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高兴地喊道,“这有地方。”
不过那天,这位不开心的小运动员并不想要紧挨着布兰登的位置。他也不想站在老师旁边,因为待在那里他就要被迫忍受结束仪式,和其他人一起把手伸向圈内并大喊:“我们很棒!”下课后,他跟着妈妈穿过停车场去取车,一路上这个不合群的小家伙都很伤心。刚才,他可能第一次踏入了我所谓的“天王星区域”,但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们并不适应那个让人不自在的地方,并且我们确知自己还可以待在别的、更舒服、更适合我们的地方。在天王星区域中,我们就像颗方形的钉子,而周围布满了圆形的洞,格格不入。我们知道自己是异类。我们怀疑自己其实比其他人更加聪明。我们是叛逆的。我们同样是独出心裁的、是进步而富有创造性的。我们迫切地想要去做出改善。我们并不一直喜欢这个需要我们致力去服务的社会。这个社会也并不总是喜欢我们。唐娜-坎宁安(Donna Cunningham)观察到,在天王星的符号里包含了一个倒立着的金星符号。[1]天王星颠覆了金星的亲缘关系原则。天王星让我们经常感到被疏远并因此而愤怒,觉得自己因极度的特立独行而被诅咒。
很多人对我说过,曾遇到过一位准得吓人的占星师,完全说中了他们的个人情况,之后他们就迷上了占星术。而那些令人感到震惊的真相,则常常类似于“你的星盘说你与众不同。你是个异类,一个来自异乡的灵魂,你是在寻找回家之路的外星人。”我能理解这样的陈述多么有吸引力。所有因没有归属感而造成的伤害--在一个人的原生家庭中(“这些人是谁?为什么跛脚鹳要把我中途丢下而不带我去找同类?”);在文法学校里(“为什么谁都不喜欢我?为什么我不属于这里?”);青春期持续感到的痛苦的疏离感(“我不能融入。我得隐藏自己的真面目。”)--所有感觉自己被疏远、被误解的孤独篇章终于都找到了答案和借口。我始终不太明白如何运用星盘来识别外星人。似乎与天王星有关,但我一直觉得整件事都不太对头。如果我能用占星术找到局外人,相应地我应该也能识别出圈内人,能够识别出一小撮“名声不好”的人。在一张星盘中会有怎样的显现?宣告不属于任何圈子又有什么好处?假设我们中有些人确实是无家可归的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但那又怎么样?我们安守天命等着错误自己结束吗? 或者我们应该加入由同样颠沛流离的灵魂组成的邪教团体,喝下致命的药剂,变成一束光投向远方那巨大的外星母舰吗?
我并没有低估疏离感带给我们的伤害。作为一位新手母亲,我最难过的时刻之一就是看着三个男孩在公园里冷落我的儿子。他们跟我儿子的年龄相仿,在沙坑里跑进跑出,转着圈打滑梯,玩得非常开心。布兰登对他们问候了三次“你好”,然后问了两三次,“嗨,哥们儿--你们叫什么名字?”然后又加上一句“我有一只狗”。他们三个彼此咯咯笑着,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布兰登就站在那看着他们在秋千上晃来荡去。过了几分钟,他加入到他们之中,也像他们那样咯咯傻笑,仿佛他也沉浸在那个笑话中。可是,他们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布兰登沉默地回到自己的玩具卡车旁边。他--和我的心情都糟透了。
每一个妈妈都本能想把孩子遭受到的挫败置换成某种天赋。(“你当然会不合群,你更聪明,更优秀,你很特别……”)占星师们也常常会受困于同样的病态行为。我们用占星学来提振他人,舒缓人们的心理,平复他人的痛苦。我们专注于每一张星盘中独有的蓝图,专注于它如何让每一个人都与众不同。这种做法唯一的问题在于:我们都处在同一个太阳系中。但凡懂得一点占星术的人都开始谈论“我的冥王星”或者“我的天王星”,似乎行星成了他们的个人财产。但每一张星盘都有一颗天王星。这意味着每一个人都有成为“外星人”的时刻。没有归属感是一种普遍的经验。我们都会不止一次地心碎。
你星盘中的天王星意味着,你命里偶尔也会遭受重大打击。也许你在三年级足球队遴选中最后一个才被选上。或者因为你的妈妈太穷或者太固执不给你买时髦的衣服,你穿着祖母做的裙子被小朋友们嘲笑。当你好不容易交了几个朋友,而你又要搬家了。当你发现自己的父母也会犯错、不再帮助你、他们因为懦弱而磕磕绊绊、互相欺骗,甚至快要死去时。当你丢掉了一份工作、被学校开除、你的妹妹死于醉驾导致的车祸中,你的侄子自杀身亡,歹徒绑架了你的女儿时。天王会带来觉醒。我们喜欢强调“觉醒”这个词汇光辉灿烂的一面:启迪、灵感、自由和改变!但很多时候,天王星的觉醒是粗暴的。“突破”同样也是天王星属性;但正如这个词汇所暗示的、在通过之前,有些东西必须先被打破。当世界上其他人拧成一股绳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心烦意乱、形单影只。
当你被天王星击溃时,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就会发生。你在绝望中伸手求助时,会像被闪电击中一般。你的视角发生了转变,突然间茅塞顿开。那不是你能在沃尔玛的货架上找得到的,也不是你能从晚间新闻中得知的;更不是你的母亲长年累月灌输给你的。天王星是至高无上的天神,他的解决方案诞生于冥冥之中,是超越世人共识之外的。从不满的风暴中,迎来神圣智慧的祝福,是一种前所未的豁然开朗。天王星让我们付出代价,同时也改变我们。它把我们从一条路上颠簸下来,再把我们扔到另一条路上去。由此,我们的未来与过往截然不同。
看过几个商业广告你就会发现,人们喜欢新鲜的、经过改良的东西。但实际上,我们通常会拒绝改变。宇宙学家布莱恩-史维姆(Brian Swimme)对人类的进步做出过一个有趣的评论。“我们一直以为,”他写道,“人类一旦掌握了如何播种和驯服动物,就会果断付诸行动。” [2]为什么不呢?多么了不起的主意!不再到处游荡。不再睡草棚子。晚上不用在繁星下瑟瑟发抖,白天不用再到处去搜集食物。终于可以享福了!然而,正如史维姆所指出的,狩猎采集部落可能并不想定居下来。四处游走就是他们的生活方式。他们可能受迫于极端情况才进化为定居模式--人口增加过多不再适于游走迁移,气候条件可能减少了他们食物的来源。换句话说,他们可能是被强拉硬拽地拖进了未来。
系统生物学理论主张,在开放的非线性系统中,例如社会团体和生态系统(或被称为自我的心理构造)中,总体上是趋向于有序和稳定的。大部分事物都喜欢保持其现有的样子。因此不稳定是改变的先决条件。不平衡。混乱,无秩序。当一个系统被摧毁时,它的反应是自我重建。*范式跨越就是这样发生的。如果不曾在我们天王星所在的宫位感到不适,与天王星呈相位的行星也没有带来任何不舒服,我们的突破性思维可能永远不会被唤起。如果我们没有对现状产生不满,为什么要去挑战它?我们必须要预见到,天王星会带来某种格格不入、混乱脱节,甚至某些创伤。因此,我们可能会谅解与这种原型相关的神经质的风格--冷漠超然、心不在焉、坐立不安、傲慢自大、顽固不化以及对革命的狂热。可以视其为用来换取天王星光明一面的小小代价。天王星会激发我们的才华。我们可以用天王星去创造和解放自我,将自己和整个人类从一成不变中解放出来。
神的智慧通过天王星的耳语传达给我们不同寻常的想法,有时会伴随着创伤,有时不会。“打个鼻环怎么样?”在鼻环尚未成为时尚之前,天王星会这么提议。占星师将天王星和对自由的热爱与激进的态度联系在一起,天王星智慧的光芒经常会挑战到权威;它的创造力对文化风俗嗤之以鼻。说来奇怪,这些属性与神话中的天王星(希腊神话中的乌拉诺斯Ouranos)并不相符。因此,历史学家和哲学家理查德-塔纳斯(Richard Tarnas)认为,天文学家将这颗行星命名为天王星并不妥当。乌拉诺斯很难去进步,他是保持现状的模范典型。这位天空之神决意把自己所有的孩子都塞回大地母亲盖亚(Gaia)的子宫中去,以此来抗拒改变。塔纳斯也提名了另一个更合适的人物原型,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泰坦神中的欺骗者,他从诸神那里盗取了火种并由此解放了人类。
塔纳斯研究了历史上所有革命思想家的星盘并且发现,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受到天王星的强烈影响。他们中包括科学革命的主要倡导者—哥白尼、开普勒、伽利略、笛卡尔和牛顿。他们的天王星都和太阳有重要相位,卢梭(他的作品影响了法国大革命)和杰斐逊(美国独立战争中的关键人物)也是如此。那些打破传统的女性,包括居里夫人、玛格丽特-米德、格特鲁德-斯泰因、玛丽-雪莱、乔治-桑、苏珊-布朗奈尔-安东尼和西蒙娜-德-波伏娃,她们都有日天相位。具有创新精神的思想家,诸如本杰明-富兰克林、查尔斯-达尔文、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让-保罗-萨特、以及斯蒂芬-霍金,他们的天王星都与水星有相位。

居里夫人,1867年11月7日,上午10:36,波兰,华沙
对我们中那些拥有强大天王星相位的人而言,这是个鼓舞人心的消息。同样可能的是(虽然很难用研究来证明),每一项天王星的历史荣誉背后,都有许多古怪与不合时宜的人们,而他们的名字必将被历史的尘埃所湮没。那些不同寻常的人们,即便天赋异禀,在一成不变的世界里也未必总能过得如意。我想起一些客户和我的朋友们所做的努力,比如诺艾米,她的太阳和天王星精准合相在她八宫的巨蟹座,她是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女人。诺艾米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时,正承受着金钱和情感上的双重煎熬;她希望我们的面询能够帮助她在更稳定的经济基础上从事自己所热爱的事业。
“有时,我发现自己很难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她感到很困惑。她在自己的故乡从来都没感到过放松和自在(“我就是不适应”)。她的每一份工作几乎都是以被解雇或辞职告终。尽管她的意图是好的,但经常被指责为煽风点火,扰乱组织秩序。她害怕自己让父亲失望,也担心自己步父亲的后尘,度过孤独而冰冷的一生。让自己真正感受到放松是诺艾米要面对的个人挑战,但这也激励着她去帮助他人从内心深处放松下来。她运用八宫蕴藏的治愈潜能,结合巨蟹座水元素的对爱的敏感,成为了一个用水去转化他人身体能量的疗愈师。她的工作富有创意、要与人亲密接触、能够滋养他人、她获得了人们的交口称赞和媒体热切的关注。诺艾米天生就有这份才华。但无论她提供的服务具有多么令人赞叹的疗效,对极度抑郁、不安、服用各种恶心的药片的人群来说有多么有必要,但和身体治疗师一起进入水池中治疗, 并不是是普通大众会贸然尝试的事。
当神的智慧通过天王星向我们耳语时,它所传递的信息可能会领先于我们的时代。这就是天王星带来的挑战。获得灵感是一回事,在现实世界里将其显化是另一回事。关于这一点,我们最终会在乌拉诺斯的神话里一窥端倪。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解读,它显示出是我们在表达这个行星的过程中为了进化付出的努力。乌拉诺斯掌管着无限的可能性,因此他在纯粹的思维领域中最悠然自得。我们最初对天王星的表达通常是理想化的,意味着我们往往经验不足或看到自己的想法在生活里变得具象化会感到不适。“还是不够好!”我们会这样想,于是把我们的想法--孩子塞回到子宫中去。如果我们止步于此,我们会有大量的想法无法付诸实践。我们要放弃和拒绝的并不仅仅是我们自己的想法。我们也可能不去理会来自家庭和朋友的善意点拨。在这个初级阶段,充其量我们就是个浪漫的空想家。往坏处说,我们会固执己见、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和别人唱反调。
然而,由于乌拉诺斯无法拒绝每晚与大地之母盖亚同眠,所以我们在某些时刻会被拽入下一阶段:显化。天神对地母的欲望让她生下了一个孩子,取名克洛诺斯(Kronos或者被称为土星,象征着现实物质世界),但父子间终有一战。乌拉诺斯不可避免地要面对由空间和时间构成的现实层面,通过这一冲突,乌拉诺斯将会被改变。但乌拉斯并不想改变。思想创造者这一角色确实有其脆弱之处,并且抗拒--从内到外--正是这一阶段的主要特征。世界不想做出让步,而我们也拒绝妥协。将一个愿景变成现实的努力会让我们变得脆弱而充满戒备,或者当世界拒绝承认我们的天赋时会感到受伤害和愤怒。不幸的是,克洛诺斯,掌管着时间和有限尘世的神祇,注定会赢得这场战斗。
克洛诺斯割掉了乌拉诺斯的生殖器并扔到了海里。当我们意识到自己不再有能力去推动世界改变时,简直是奇耻大辱。无论再聪明也好,个人能做的终究是有限的。我们中很多人干脆就此放弃了。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赋予我们希望:在海面泛起的泡沫中,光芒四射的金星诞生了。这场对决造就出了美好:转化发生了,这是乌拉诺斯最终被文化共识所接受的阶段。我们的想法在遇到克洛诺斯后变得美好;经历过时间的打磨和提纯,甚至失去了某些(交配)能力后,我们的创意变得充满魅力。世界要么追赶上我们,要么我们自己会屈服,去适应有限的现实世界,尝试其他选择,把他人的想法融合进来。在天王星的第三阶段,当我们将个性融入集体的海洋,我们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新生。有时,即便是一位天神也必须做出改变。
天王星过境可以让我们预见到会发生改变,但很难预测到底是什么改变。我们可能会换工作、会开始或结束一段情感关系,移居到国内其他地方,或者剃光头发在头皮上做个刺青。处在天王星过境期的客户联系我时,他们通常都相当激动。他们想要更自由,想要与内心的真我更和谐相处。通常,他们会受困于某些外部环境,如果不加以改变他们不会过得幸福。他们会反抗,急于推翻压迫他们的一切,对丈夫、妻子或者老板、同事发布狂热的宣言。天王星过境会授权我们做出急需的改变。但如果我们的行动不经过深思熟虑,我们可能只是在穿新鞋走老路。我们可能会得到一份新工作或者找到一个新的伴侣,但在几个月后发现自己还是同样悲惨。
我对天王星过境有自己的一套理论。我们可以借助它来反抗具有约束性的环境。或者,我们也可以改变自己,这样一来曾经的受限就不再是问题。我们可以用进化来取代革命。我们可以成为崭新的自己。无论是否经历了外部改变,让我们的内心变得更自由--更有见识--这是天王星过境能够给出的最好承诺。几年前,当行运天王星对冲我月亮的时候,我有机会检验了这套理论。一开始,我查阅了手头的占星书。书中指出,行运天王星可能会带来情绪上的突然改变,与女性发生摩擦,失眠,意外怀孕,与母亲或母职相关的课题,或者指向家里的意外状况,可能会搬家。我不想搬家。我刚刚买了新房子,正打算春天时在院子里种满花。我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怀孕了,后来发现没有。我没有什么特殊的灵感或感受到启迪。但是,当相位越来越精确时,墙壁开始向我挤压过来。
我的新邻居总是不停地抱怨。我公司里的工作推进很艰难。我的一位经纪人情绪很低落,和她的每一次谈话都很拱火,也让人很难释怀。一两位《月相》的客户认为我弄错了他们的星盘。我没有弄错,但我十二宫的月亮太过敏感,不喜欢曝光,也不愿辜负他人,哪怕想一想都会让我很受伤。然后我最可怕的噩梦来了:一位顾客对面询表达了不满。电话铃一响我就会心惊肉跳。我邻居的要求逐渐升级。“我不想起诉你,”她说,“但如果你不把我的院子恢复原样,咱们走着瞧。”
一切都劈头盖脸、汹涌而来。简直让人透不过气。但其中也有些熟悉的味道。渐渐地我明白了。那是我的妈妈,我那敏感而挑剔的妈妈,她随时随地把我当个小孩子来吓唬。我就住在她的隔壁。我在和她一起工作。我在给她做解读。天王星就是用这种方式触发了我的月亮。“我要自由!!!”我哀嚎着。没有一件事称得上是地震,但我感到非常紧张,我强烈地想要搬家、辞职、终结一些人际关系(“你们都放过我吧!”)。甚至连我想在新月时种花的愿望都落空了。每一次我把铁锹插入泥土,都会碰到纠结在一起的坚硬树根。这种抗拒太可怕了。
然后天王星带来了飞跃:抗拒!所有的痛苦都来自于我的抗拒。我对革命的渴望只是在恳求虚伪的稳定。我只是希望所有人都闭嘴,让我自己待会。我一点都不想改变--这对天王星过境来说是个惊人的发现。我希望我周围的事物改变,这样我就能保持不变了。如果说,天王星过境代表着电流,我就必须消除掉自己对电流的阻力。我要允许自己会触电身亡。于是我停止了抗争,接受情感上的打击。我接受自己的绝望、愤怒和恐惧,而不是把他们塞回去。确实很难受。我脚下的大地不再安稳。正像佛教徒所说的,就像坐在刀山上一样。
大概一两周后,大部分的乱象逐渐平息下来。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虽然我的外部世界一如既往--同样的工作、同样的邻居、同样的朋友--但我对他们的感觉完全不同了。我变得更温柔、更聪明、更放松。我也觉得更有灵感了,无关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对这个世界更有好奇心。以前觉得我不好相处的雇员们开始敲我办公室的门。他们突然发现我变得平易亲人,乐于伸出援手。我的邻居甚至开始恭维我的为人处世。天王星将我的世界变得迥然不同,但改变是由内而外发生的。希望你的下一次天王星过境同样让你大受启发。
[1]唐娜-坎宁安,《占星术指南—自我觉醒 An Astrological Guide to Self-Awareness》(CRCS出版社,1978)第93页
[2]布莱恩-史维姆,《颂歌—宇宙研究指南 Canticle to the Cosmos Study Guide》(真实之声平台,1990),第45页
(*译者注,paradigm“范式”是美国科学哲学家托马斯-库恩Thomas S。 Kuhn提出的理论,参见《科学革命的结构》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s,1962,他主张每一项科学研究的重大突破,几乎都是先打破道统,打破旧思维,然后才成功的。)